沉压于心的郁气化作恨意吐出,娘娘也被抽干所有力气般倒下,或许也只是睡了,她需要休息
只是手始终不肯放
余莺儿轻轻掰开一点,她便受惊般,眼睫开始不安稳地颤动
娘娘留了尖长指甲,尤其是环尾二指,攥紧的动作就像死死掐住她,痛
时间长了,钝痛一点点变成刺痛,想缓缓抽出,看了她这样,也舍不得,便也算了
痛就痛吧,她自己拿应有的奖励
余莺儿毫无顾忌去摸她脸,另一只没被禁锢的手,伸出指尖一点点流连,她的眉毛、眼睛、鼻子,最后是丰盈两唇,轻按,依旧柔软,令人心神遐想
娘娘为谨慎起并未请太医,她也只能故技重施,亲自喂药了,地良心,她怎么会故意轻薄娘娘
她只是担心娘娘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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