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夏斋里冷冷清清
初秋,白昼渐短,夜慢慢变长,绿叶染黄,大约凄凉
年世兰感觉很久没有见过余莺儿了
她不去请安,不再理事,更不来这里,两人竟一点交集也无,以往清夏斋里的笑闹随着一日日肃风吹走,半点也无了
听她的绛妃轩里门庭若市,今是莞贵人,明是敬妃,又是欣贵人、淳常在的,她真是好本事啊,哪里需要靠她
七八日了,一句问候也无
果然,当了昭妃,一朝得势,就变了
力一寸寸收紧,手中的丝帕开始变形,上头生涩针脚的芍药花皱巴一团
今儿秋分,她请安还是不去,怀个孕就多矫情了,以为揣了个金蛋么? 她低下视线看见自己这身衣裳更是一肚子